127方生方死行淫乐颠鸾倒凤在牙床(2 / 5)
体潮湿发热,柔软湿润亟待插入,他……已经坏掉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人存在的,甚至越被羞辱贬低越是情动。面对男人这等不屑一顾命令自己的样子,瑞香偏偏无法抑制强烈的欲望。于是,他跪下来后立刻饥渴地张口含住那隆起的一包,用舌头去舔,用嘴唇去吻,挺起自己的胸去磨蹭男人坚硬的膝盖,软韧的大腿,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胯骨,迫不及待地将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深深吸入。
微咸微腥的液体打湿了他口中的布料,可是他的津液更多,瑞香近乎痴情地对待这根又硬又热的东西,缠绵地舔吻,吸吮,打湿了外头的布料,这才用牙齿拉下布料,直面熟悉又陌生的性器。
当初他年少无知,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和娴熟手段引诱,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对外面的风流传言也一直充耳不闻。那时候他便很为这根东西痴迷。又粗又长,微微上翘,他根本吞不到底,只能靠下身包裹吸吮,让两人都获得极致的快感。在家中偷情的时候,他总是怀疑自己会因为灭顶的高潮而死掉。
但现在的他……在经历了丈夫的严苛教育后,竟然轻而易举能够吞下这根东西,又熟练地蠕动喉头肌肉包裹吸吮,缠绵吞吐,又本能地露出迷离痴艳的表情,扬起脸来给他欣赏,每次吞吐的时候脸颊凹陷,含着粗硕的巨物不肯松开,恋恋不舍地用嘴唇口腔给予强烈的吸力,做出一副贪婪淫荡的模样。
他实在是太熟练了,瑞香为自己的熟练与色情感到罪恶,又偏偏无法自拔。他的丈夫将他的身体训练到极限,习惯了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被掀翻了分开双腿便温顺地做完美承欢的贱婢。而他或许真的不配做尊贵的夫人,被疼爱的娇妻,只是个泄欲的玩具,放错了地方的淫奴……
回忆着丈夫的教导和羞辱,瑞香越发沉迷于这种自甘下贱的侍奉。他的脸埋在男人胯下,姿态越是淫荡,内心就越是诡异地满足,兴奋。尤其在旧情人面前,想到对方曾经为了和自己合欢,对自己百般宠爱,甜言蜜语,现在自己却三两下便缴械投降,极尽所能侍奉男人的大鸡巴……
他就兴奋到发抖,仅仅凭借这种强烈的被羞辱感,自甘堕落感,他的子宫就潮湿发痒,淫水潺潺流淌。
曾经将他当做枝头最娇艳美丽,最罕见名贵的一朵花般对待的男人,看到他现在这样下贱淫荡,倾尽所有,熟练自觉地做个性奴,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了,听上去过分遥远,瑞香甚至无法第一时间理解他在说什么。但他听见了。
“真是下贱的夫人,你平时也这么乖地服侍你的夫君啊?这样子不像是什么夫人,主母,倒像是一条贱狗,一只淫奴。看你吸得这么卖力,很好吃么?早知道这样,当年我为什么要哄着你,宠着你,循序渐进地下手?早知道你是这么下贱的骚货,我应该强奸你才对。把你抓走,扒光了捆起来,奸烂了你的骚穴,你就离不开我了,对不对?说不定送你回去之后,你还要自己回来,跪着求我捅破你娇贵却下贱的穴,奸得你怀上孩子才好呢,对不对?”
男人扯着他蓬乱的发丝,一下一下,短促有力地在他喉咙深处抽插,同时咬牙切齿地羞辱他,用语言和想象凌虐他。
瑞香被插得发抖,露出了眼白,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努力含着男人龟头,被摩擦得快坏掉的声音。他的身体抽搐,小腹痉挛,被粗暴地插着嘴,就要潮吹了。他的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两颗乳头也硬挺鲜红,恬不知耻地在男人膝上狠狠地摩擦。他的喉咙里发出奇异的闷声呻吟,激烈而淫荡。
男人看着他几乎因快感而死过去的淫荡面容,钳制着他的头颅,又狠狠插了他几下,然后把他射了个遍。喉咙深处,嘴里舌面上,胸前,最后甚至在瑞香眼神涣散跪也跪不稳沉浸在高潮中的时候后退了一步,命令他:“腿分开。”
瑞香跌坐在铺着袍子的地面上,主动分开双腿,他似乎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急切地用手分开穴肉,那两片湿软充血的唇肉挤挤挨挨被固定在一边,随后男人的热精持续不断,居高临下地淋在他腿间,有些落在腿根,瑞香忍不住迎上前去,被自己挺着穴接精液的动作羞得喷出水来,到底让剩下的落在了湿透的女穴上。
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干脆用手指将腿根上的也往里面塞,边塞便羞耻地抽泣,手指都被断断续续潮吹出的情液给打湿了。
男人喘着气站在他面前,看他做这天真又淫荡的举止,心中欲火更炽,忍不住起了别样羞辱他的心思,便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捡起他的外衣替他穿上。
瑞香本以为这时候该继续了,没料到他要给自己穿衣,又发现中衣完全被忽略了,忍不住低喘着提醒:“这是外衣。”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夏衣轻薄,若不穿中衣,那瑞香这一身都等于白穿了,不仅半透明,甚至还会被精液淫水打湿,也完全遮不住他挺翘敏感的奶尖硬了的事实。瑞香心中有所预感,只是还不肯相信。
穿好外衣,粗看似乎无碍,一切如常后,男人便拉起他的手,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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