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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方生方死行淫乐颠鸾倒凤在牙床(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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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他向外面走。瑞香不敢走进阳光,拼命摇头哀求:“不要,不要出去,我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求你,万一被人发现,这……这可是宫里!”

男人的回应直白:“要不然你自己走出去,要不然我把你扒光了捆起来带你出去,再叫几个人帮忙操你?”

他说得太明确,瑞香没有别的选择,战战兢兢地被他搂着,磨磨蹭蹭发着抖走到了日光下,又被带着往撷英阁后面走。

瑞香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一时间又是绝望,又是紧张,唯恐自己这幅衣衫不整鬓亸钗滑的模样被人看见,又觉得已经被人看见了,疑神疑鬼。可他的身体却越发兴奋,似乎恨不得被人看见偷情一样。偏偏男人将他的裙带只是松松一系,一走出来他就觉得裙子在往下滑,忍不住脸色一变。

随着走动,软滑的裙料被他夹进双腿间,紧贴着他濡湿的穴,微风轻轻一吹,裙子上便勾勒出他的阴茎形状,还有清晰的穴缝和丰软前穴的形状。瑞香被吓得魂飞魄散,噙着泪小声道:“裙子要掉了……”

男人便伸手摸了一下他被裙子紧贴包裹的嫩穴和粉嫩阴茎,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小淫奴,就不应该穿衣服,应该让你穿着开裆裤,被所有人看骚逼和这一身骚肉。”

瑞香几乎被羞辱得昏过去,可是他的身体抽搐一下,又涌出一股淫液,显然本能地喜爱这种被羞辱轻贱的感觉。只是想象一下男人话里暗示的模样,自己只穿一条开裆裤在这里出现,任人观看,甚至主人有了需要便立刻翘起屁股侍奉……

男人的手指随着他们的脚步节奏,摩挲着他湿透的裙子,和湿透的淫穴,瑞香咬住了嘴唇,无力反驳,也无力反抗,倚在他的臂弯,几乎觉得此时和幻想一模一样。天光大亮,在宫中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地方,男人毫不在乎地亵玩他的肉体。而就在刚刚,他躲在假山里,和这个久不见面的旧情人死灰复燃,甚至主动地将这被丈夫调教熟透的身体送上,任他把玩,又口舌侍奉……

天啊,这如果是梦,也是那种最荒诞淫乱的春梦。

终于,两人停下来了,落在身上的阳光也被屋檐遮蔽。男人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扇支摘窗,瑞香这才意识到他们站在哪里。

这是撷英阁后面,打开的窗子下,是一张供前来赏花的人午间休憩的一张醉翁床。瑞香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然后他就被举了起来,从窗子里放下去,落在了那张醉翁床上。瑞香身上还残留着阳光的热意,却又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他太清楚会发生什么,忍不住瑟缩一下,又低声道:“你好大胆。”

这句话本应该是斥责的,可是他却说得完全没有什么气势,反而低低的,像是迷茫。男人轻易将他放好,自己又翻了进来,随手放下了支摘窗,然后此处就变成了封闭,却并不安全的地方。

撷英阁很少有人过来赏花,但洒扫陈设,清理灰尘的宫人还是有的,毕竟宫中类似的地方多了去了,即使没有贵人过来,也要随时准备好伺候。因此瑞香也很清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进来,洒扫抹灰,或者给桌案上供着的鲜花换水。

他蜷缩在醉翁床上,半坐半躺,插在发髻里的水晶燕子钗终于跌落,顺着早就松散脱出发髻的一束头发滑下来。瑞香的发髻整个散开,凌乱蓬松如同横着拖过的乌云。男人看见他这幅模样,不由露出怜爱之意,俯身伸手,来解他的衣裙。

只剩了薄薄一层,脱下来的时候便格外简单方便,瑞香已经到了无法拒绝和逃跑的地步,干脆十分配合,主动抬手。男人脱了他的上襦,裙带自己已经散开,瑞香一被摸上大腿,便开始战栗。

男人挑眉:“自己分开。”

虽然没有一句威胁的话,可瑞香总觉得自己听见了“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他默不作声地主动分开双腿,摆出展示的姿势。他在路上就已经被摸得又一次湿透,现在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两穴在注视下缓慢地收缩蠕动,露出饥渴的情态。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回避这种羞耻的感受。

醉翁床不高不低,可坐可卧,不仅方便家居使用,同时也经常出现在春宫图画中。因为它宽敞清凉,通风透气又不沉重,虽然多数并不如何精巧珍贵,但画出来却方便了展示姿势,情态。

瑞香此时想起的就是曾经看过的卷轴,里头女子双腿分开,仰卧在醉翁床上,男子从侧面望着她自渎,那女子粉嫩饱满的阴阜,绵软湿红的阴缝被画得纤毫毕现,惟妙惟肖,连上头花露般清透晶亮的淫液也过于真实地点缀着。

当时瑞香看得面红耳赤,印象格外深刻,甚至每每被要求摆出类似的姿势便不由想起这幅卷轴,想起自己的姿态和小穴,是否和那画里一样,淫荡,又美丽,下流,又诱人。

现在他几乎身处同样的情境之中,简直要以为自己成了那副画的主角,越是被看,情欲的火焰就越是缓缓变得强烈,浓艳,难以忽视。

他感觉得到男人的靠近,也感觉得到他将手掌贴在自己大腿内侧,慢慢来回抚摸,甚至连膝盖后格外娇嫩的皮肤,也被反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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