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中(1 / 3)
大约是白天睡得太多,夕阳西下的时候,瑞香就表现出几分躁动与无聊。他精力充沛,却无法做任何事消遣,且身体变小后自制力显然也变得很差,瑞香白天已经好奇了很久两人到底要怎么亲热,又能怎么获得满足,此刻便越想越是意动,跪坐在丈夫掌心,啃着他的拇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制力已经彻底飞走。
皇帝虽然熟悉孩子的性情,且觉得现在瑞香注意力极其容易被转移,又很容易觉得无聊的样子也很像小孩,却并不能第一时间明白他在想什么,被瑞香抱着自己的手指,整个贴在上面的样子迷惑,直到看见对方脸上的晕红,与有意无意将身体往自己手指上蹭,甚至故意将还没恢复的乳尖贴着自己的动作,这才明白些许。
他终究是很谨慎的,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尖摸了摸瑞香的脸颊,不无忧虑:“真的要试试吗?你现在这么小,我怕稍微控制不住力道,就把你弄坏了。”
瑞香体型变小后,反而更有脾气,当即反对:“你才不会的。”
他对丈夫很放心,而皇帝其实早就很好奇,于是便这样达成共识。瑞香跪坐在丈夫平举在面前的掌心正中自己脱衣服。柔软轻薄的布料很服帖细腻,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不够柔滑的,瑞香解开胸前的衣带,缓缓褪下小衣服露出一对被磨了一天,仍旧红的过分的奶尖,脸上浮现一抹羞色,看了一眼丈夫巨大的脸,低头继续脱。
现在皇帝当真是一眼就可以把他整个看全,甚至同时可以看到他的前胸后背,这种体型的巨大差异叫瑞香简直有一种随时可能被吃掉的恐惧,又有一种强烈的被诱发的欲望。看吧,看吧,都是你的,你都可以看,过度的暴露简直成了不必身体接触就叫他湿漉漉的亲密感。
他将自己脱光时动作颇为缓慢,又极其美丽,像是一个小小的绢人生动地用小手小脚做着什么下流香艳的表演,皇帝有些担心他受凉,用另一只手在旁边拢着,以免室内的风让瑞香受凉,眼神却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妻子的身体,甚至有颇多要求。
“慢点,轻轻的,别弄坏了你,也别弄坏了衣服……”
“腿张开给我看看,你自己也摸摸,水光已经这么多了啊,你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瑞香坐在他掌心,张着腿摸自己熟悉但却异样陌生的穴口与肉棒,在强烈的暴露感中比平常兴奋得都快。他几乎不能拿开抚摸自己的手,小小的脚趾头扣在丈夫掌心,微微闭上眼小声喘息:“别说了,嗯嗯啊……好、好害羞,好想要……哪里都好想要……”
他手淫的样子真是格外美丽。皇帝喜欢亲自照顾他,给他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和高潮,但也喜欢看他在自己视线里追寻快感,不能自已,又不得其法,始终觉得不够而无法高潮的样子。
小小的瑞香挺着胸,奶尖儿颤抖起来几乎看不清,变小后仍然显得修长纤细的手指揉着敏感至极自己不能用力触碰的奶头,一手则乱七八糟地埋在腿间。他那么喜欢被看着全身玩弄自己,以至于双腿越张越大,叫皇帝那百步穿杨的视力清楚地看见他的手指是如何进进出出,磨磨蹭蹭,逐渐染上湿润淫靡的水色,又是怎么又揉又插,学着丈夫平日的动作抚慰自己的。
他被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欺负得浑身泛粉,像朵小小的花蕾,皇帝一时间起了坏心,从旁边花瓶里拿过一支花萼到花苞晕染出娇艳粉色,正好开放了的荷花,将手中的瑞香放了进去。
冰凉却细腻丝滑的花瓣层叠将他簇拥起来,簌簌跌落的花粉也将瑞香的后背染上了一片黄,他被吓了一跳,睁开眼左右看看,双手攀着花瓣边缘蜷起来,借层叠的丝绒般的花瓣遮掩自己的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好凉!”
他向来是脾气很好的,但也很娇气,可皇帝见了他这副样子,简直不能更喜爱,亦不能更狂浪下流,只是哄他:“没事的,我托着你,不会掉出来的,乖乖,快,再弄给我看看,就把你抱出来好不好?你看,你像不像这朵花?我要是现在草它,你会不会被我草得掉出来,挂在我几把上?”
瑞香身处花蕊中央,被他说的话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睛,浑身都发抖起来:“别说了!”
他看似羞愤,实则是兴奋,只想一下自己竟然要整个人被他操得从花里挤出来,手脚并用地挂在丈夫性器上,甚至还要惊恐慌乱地在上面爬,就觉得好羞耻,又湿润起来,不敢再想,又万分心动:“别说了别说了!”
皇帝似是发现了他的软肋,继续逼着他在荷花芯里做尽淫秽之事:“那就揉揉你的小逼,好好哄哄它,从前都是我让它那么舒服,水流个不停,都要到流都流不出来的时候我才停下,你怎么可以敷衍?还有,你的奶头是不是还痒?刚才只是揉一揉怎么够呢?我平时都是好好吸半个时辰,把你的奶子舔得都快化掉,还要用几把好好草草,让它和你的小逼一样舒服才够的,快点,在卖力一点,替我照顾好你,不好吗?”
瑞香被说得直哭,一瞬间几乎被自己的饥渴击溃。他无比想念自己还是正常的尺寸的时候与丈夫翻云覆雨的感受。虽然熟惯了丈夫的手段百出,瑞香也不像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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