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中(2 / 3)
年前一样懵懂得只能承受,可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当他被给与了那么多快感与疯狂,就难以仅凭自己得到满足,何况始作俑者还一直在怂恿他,助长他的渴求?
“你哭了?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几把吗?每次你的嘴巴那么贪,哪里都要吃到,舌头也总是不肯放开,一直舔一直吸,啊……你知道吗,我好想把你操坏掉,射给你那么多,甚至想操到你再也受不了,哭着都开始害怕我……可是你每次哭起来的样子,还是一点都不害怕,还想要更多……是不是?真要操死你,我又舍不得,总是觉得你那么娇,那么软,那么乖,刚想要弄死你,叫你知道我有多爱你,都爱到了快忍不住弄坏你的地步,又舍不得,只好把你抱在怀里,亲你的全身,哄你再也不会弄哭你,还怕弄疼你……你真是让我快要疯掉了!
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嗯?它的味道,我的味道,熟悉吗?想要吗?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宝贝,你现在这么小,甚至都没有它高,你的样子这么可怜,还吃得下吗?要是插进去的话,你会坏掉,会被撑爆,根本进不去的吧?想要吗,想要插进来吗?你这个小狐狸,小骚货,变得这么小,却这么会勾引人,草不到你,你说我要怎么办?”
他站起身脱了裤子,露出那物,一手仍然稳稳托着瑞香所在的花朵,另一手却扶着性器戳弄现在娇小可怜,一戳一晃的瑞香。浓烈的情欲气息那么熟悉,而这滚烫的温度也叫瑞香几乎就要整个扑过去,身体都被他流出的前液给打湿,再不能抗拒,甚至根本不还嘴了,嘤嘤地渴望地看着那根断然不能塞进来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抚慰着自己,不满地哭了起来:“我要,我要,我真的好想要……”
他的哭声细细的,娇气至极,可身体的表现却一点不骄矜,整个扑上来抱住了了丈夫的龟头,张嘴就舔。那玩意儿都快比他的脸大,瑞香整个贴上来,虽然身体内部仍旧不满足,可前胸却立刻被温暖,像是沐浴般染了一身情液,淫靡至极。皇帝再也按捺不住,用性器戳他的脸,眼睛渴望到发红:“你真是叫人难以忍耐!腿张开,自己骑上来!自己蹭!”
瑞香在这种时刻越是被粗暴命令,就越是情热,乱七八糟地从花里迈步出来,真要艰难地骑上去。皇帝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看着他整个人几乎没办法岔开腿在自己太粗的性器上坐下,浑身则是混合着花粉的情液,像是闪烁的金粉一般,再也忍不住,干脆食言,把他举起来,叫他张嘴吐舌。
这样的吻与其说是吻,不若说是舔,只浅浅几下舌尖的接触,瑞香觉得自己要被淹没,而皇帝则只有吃不到的痛苦与饥渴,干脆整个地把他翻来覆去地舔。瑞香整个人都被他舌头舔舐,瑟瑟发抖,放声大哭。
他两条细细的腿被舌头挤开,如此厚重灼热的舌头远比平日粗糙,在他的腿根不肯放弃地反复舔舐,品尝他那稀薄淫水的滋味。瑞香发疯似的哭着夹紧腿缠着他的舌头,细腻雪白的双足乱踢挣扎,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他喷出来的样子那么漂亮,放在平常皇帝一定要拉着他对着床下喷,看看能喷出多远,可现在却只能叫皇帝咂咂嘴,感受到一阵聊胜于无的欣悦,随之又狠狠地舔他,榨干他。
瑞香本来就有被他吃掉的恐惧,可也没想过丈夫正能把自己的双腿含在嘴里,让自己在他闭合起来的口腔里一次又一次高潮,被坚硬整齐的牙齿恐吓,又被湿热柔软的嫩肉包裹,再被舌头一次次摩擦蹂躏到反复高潮。
这……这太恐怖了!
他的发丝凌乱,挂在丈夫嘴唇之外,惊吓和刺激不分彼此,叫他简直停不下来高潮,尖叫着老老实实被逼出数次高潮,昏过去后才终于被丈夫细细舔干净后吐了出来,又把他放在掌心轻轻揉醒。
瑞香瘫软在花心里,晕头转向地喘息着恢复神智,哽咽着低语:“你好大,题太大了我好害怕,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这么小,你真的会把我操死的呜呜呜呜呜真的不要了不要揉了不许再也不许了啊啊啊啊啊……”
他这样崩溃地哭泣着,攥着胸前两根揉弄乳尖的手指,整个人简直都懒得动一下。皇帝颇觉怜爱,又好心热,俯身在他身上亲了亲:“我要操你。”
瑞香震撼地看着他,正要开口反对,皇帝却不讲道理:“我就要操,这样子的你如果我操不到的话,就会死不瞑目。”
瑞香抽抽搭搭,摇着头挣扎反对:“我不行的,我不行,我会被你弄死的,你混蛋,你……呜呜呜呜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吧……”
他身体还在颤,当真是心有余悸,方才的经历是他毕生难以想象,短短一段时间被弄得高潮到死过去,还要他怎么样?总、总不能真的豁出命不要,叫他进来吧?那玩意儿他就算是整个人骑上去也难啊!
瑞香被丈夫坚决的眼神和强烈的欲念给弄得又热又痒,却怎么都不敢轻易答应,而皇帝则是铁了心一定要弄他,当即便只是轻轻扶起他来,将人带进了内室床榻上。瑞香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心中惴惴不安,拽着一片被揉皱的半透明花瓣掩胸,全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么动人,叫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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