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马车操穴揉奶扇穴失禁帝君乖顺口交被扇红屁眼)(1 / 2)
“陛下。”贺兰靠着他,忽然轻声说:“废太子……究竟如何了?”
“好得很。”他怀里的小狐狸微微扬起脸:“怎么,你想他了?”
“子思不敢。”贺兰去捉他的耳垂,用手拿着把玩,慢慢地沉着声音说:“只是……太子做了我多年君上,我怕……”
“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君。”小狐狸气哼哼地瞪他一眼,抱着手说:“他积威还在?可知你刚才全是敷衍我。”
“不是……我是怕……席间会不会还有人有别的心思,一番羞辱……会不会适得其反?”贺兰皱着眉头道:“毕竟……”
“呵。”怀里的帝王微微闭了眼,有些倦怠地摆摆手:“放心吧。”
“是。”贺兰不再多说,只是缓缓操弄着怀里的人,让那张小嘴里渗出低吟和婉转哀鸣。
那人可怜地绷着脚趾,颤巍巍地说:“你好大胆,朕倦了,你还来……嗯……”
“陛下倦了,自可逃跑呀。”贺兰笑吟吟地收紧揽在他小腹的手,上下滑动了一下,说:“敢不敢,嗯?”
“你就……别纵我了。”怀里人喘息着,低低哀吟出声:“当初,挪了一点便要被你厉声训斥,扇屁股扇穴的……,就是你操死我,我也不敢动一下……”
“真乖。”贺兰将他的小脸抬起来,吮着他薄薄的唇,品出一点销魂的滋味来:“从小调教的人,就是乖巧懂事。”
“啊……嗯……”回应他的,是两声长长的浪叫,那人伸出手攀着他的脖颈,奶子蹭着他的胸,被他欺负得直哭:“好……好深……你轻点……唔……子思……啊啊……”
“怎么尿了……”贺兰低头,抬手扇着他的小嘴,打得他脸上泛了红:“陛下难道是小淫娃?这样不知羞。”
“是……是小淫娃……”怀中长发散开的美人眼睛半睁半闭,似哭似笑地在他胯下领受这场折磨,奶子被人掐住一下一下的搓揉,下面的小嘴被男人的东西堵得紧紧的,朝外渗着一滴滴白浊,可怜的小淫娃呜咽着,小嘴里说着骚话想要得到主人的赦免:“主人操得小淫娃好舒服……小淫娃就该让主人操尿……”
贺兰轻笑着堵住他祈求爱怜的路:“敢在承恩时撒尿,可知小淫娃必得重罚了。”
他下面的小嘴儿果然领受了更重的责罚,发出啪啪水声,连小屁股也被翻过来挨了打,被男人用大手掴出绯红的颜色。穴口的白浊渗了出来,下面的小嘴一边挨着打,一边被迫吃得更深了,他被刺激得想尿又不敢,被折磨得语气都带了哭腔,偏偏上面的小嘴儿不争气,除了浪叫,为了讨主人欢喜竟不敢说一句要撒尿求饶的话来,只敢哭叫。男人笑着吻了吻他的脖颈,叫他安分些,他眼里渗着泪花,连哭叫也不敢了。
他极力憋着尿,男人却仿佛知道他在做什么似的,轻轻的用手指刮过了他的臀瓣,重重贯穿了他,像烂桃一般的小屁股被男人一刮,竟骤然有一种快感,他又惊又羞又怕地张开嘴唤了一声:“子思——”便尿了。
也许憋得太久,尿出来便分外地爽快,他舒爽得喘息,耳旁却传来男人的笑声。
那个作怪的人掐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羞窘的美人,伏在他耳边笑他。
这人怎么这样坏。
他刚有些羞惶地憋了尿,男人便吻着他的耳垂说:“尿。”
他被这样命令,却一滴都尿不出来了。小脸通红。
男人微微笑着,朝他耳朵里吹气:“听话。”
他望着他这副神气,又尿了。
“你果然懂事。”贺兰勾起嘴角。
“…主人现在,满意了吧?”小美人担忧地问。
“陛下伺候我,我何时不满过?”贺兰替他洗了嫩穴,又用舌头玩着他微肿的臀,帝君一声声地抽气,伏在他膝上乖乖巧巧地垂着手。
贺兰越看他越觉得怜爱不已,情不自禁的又压上了他下面的小嘴。
微微肿了的小穴猝不及防地吃了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小嘴也逼出一声哭叫来,帝君有些气急地道:“你怎么又进来!”
“我有半年没碰过你了。”贺兰哄着有些着恼的美人:“陛下疼疼我。子思想你了。”
“你……”帝君红着脸咬着牙要训他,下面的小嘴却连着被男人贯穿了几下,他的腰一下软了,折在男人怀里,就像一滩软泥。
长发落在他圆润的肩头,贺兰看他神色已然带了情潮,虚虚将发丝压在掌心,将他往下压。
小美人呜咽一声,再度沦陷于情欲之中。
他对贺兰,一向无法招架。
打骂不得,只好张着小嘴儿,在被他玩得瘫软如泥时哭着告饶:“子思……不要……嗯……”
每每这时,下面的小嘴儿都因为他动人的哭叫被贯穿得更多,贺兰兴致来时便会掌他的嘴,帝王俊美的脸蛋泛着红,两眼泛着迷蒙的雾气,只够看清贺兰似笑非笑的神色。
贺兰揽着他的腰,似笑非笑地夸他:“楚腰纤细掌中轻,就是这个意思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