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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马车操穴揉奶扇穴失禁帝君乖顺口交被扇红屁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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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轻笑着握着柔软腰肢,俯身夺去掌中人甜美的津液。

他总是这样,似乎什么都漫不经心,连操弄人都这么散漫随性。

他好像看不见美人的穴里已经点点滴滴地渗出了浊液,也看不见他颤抖含泪的眼睫,只是对着他胸前挺立的乳尖轻咬下去,慢慢地吮吸他的奶。

他就这样慢慢地把玩着帝君身上的每一处。

掌中的帝君也用浪叫回应他的探索。

他侵略过身下驯顺的疆土,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满足。

每当这时,他就越发地爱打那张浪叫着的小嘴,听他一边挨打,一边乖乖地发浪,小脸蛋被扇得肿了,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也不敢求饶,只敢贴着他的掌心发浪。

等他如意了,便钉着那人狠狠贯穿,那时那双眼有时因为情欲而闭紧,贺兰便会吻他要他睁开,帝君无论被他弄得多么疲倦,多么狼狈不堪,都会带着笑微微地睁开眼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带着那样迷蒙的神色,靠在他胸口。

他就这么反复着,在马车上弄了他两次。

每每那人要训他,下面的小嘴受不住了,于是伸着修长的双手想要推开他的时候,贺兰都会低头去看他,看了他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别说那张小嘴如何乖巧,连那双手都会无奈地垂下,再抱住他的腰身。

但他能听得清,原本声音温雅低沉的帝君,嗓子已经哑了。纵然如此疲倦,也还是驯顺如初。

贺兰想,帝君应该是真心悦于他的。只是,还要调教一下。试试他的底线。

于是他故意说:“陛下,只要我想要你,不管你累不累,你的小洞都得乖乖的给主人吃。”

那人只是无声的点点头,软软地攀着他的肩,哑着嗓子道:“吃吧,只要你喜欢。”

他从这样的纵容里,确定了对方的心意。

于是他笑了一声,把他当个面团一样揉圆捏扁,把他的头压到了自己胯下,命他舔弄。

眼看他这样,帝君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

贺兰今日竟然如此急色……一会的宫宴怎么办?

他有些恼火地看着眼前的肉棒。

贺兰按着他的后颈命令他舔。

他闷闷地说:“子思……不是我不听话……一会宫宴,还有正事……”

那只手从他的后颈拿开了。

但他仍是轻轻的亲了亲那根东西,朝他允诺:“我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这样乖地允诺了,从男人胯下出来的时候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愧疚地说:“朕没能让你尽兴。”

“毕竟风月事,只要有心,何时不能再来。”贺兰看着他这副惭愧的样子,急忙将他抱起来拉进怀里:“是我太过。”

“朕对不起你。”小美人不肯起身,伏在他身前低声道歉。

“何至于此,陛下已经侍候我一路了。”贺兰温声劝他:“正事要紧。”

帝君却有些难过地说:“你是在我心尖上的。”

他是想和贺兰解释,若不是宫宴实在紧要,若不是已经被操哑了嗓子,他是会乖乖听命的。

“怎么哭了?”贺兰吻着他的鼻尖:“臣让陛下委屈了。”

“没有。”帝君哑着嗓子抱住他:“是朕委屈了你。你从小就惯于尽兴的……我用手帮你吧。”

“陛下,够了。”贺兰急忙把人抱起来:“子思何德何能。”

“您再这样宠下去……子思就更没有分寸了。”他捧着他的小脸这样宽慰:“您本就不该予取予求。”

“要的。”帝君抬手摸过他的侧脸:“朕的子思太辛苦了。”

他顿了一会,又说:“……我还是帮你泄了身吧。”

“你哪里受得住。”贺兰疼惜地环住他绵软的腰身,劝他:“我们日子还长呢。”

帝君迟疑片刻,仍是推开了他的手,重新跪在他两腿之间吞吐起来,贺兰要拦,帝君吻着他说:“日子还长,我就这么委屈你,以后你更要难受了。”

他虽然因为政务哑着嗓子反抗了一句,反抗了却又心疼贺兰,仍是自己乖乖地认了错又顺从了贺兰的意思,再被贺兰抱起来的时候,他小猫一样地叫着说:“以后我还是都听你的意思……再不反抗了,委屈了你,比见不到你还要难受。”

“你……”贺兰感念不已:“幸而如今没有战事,不然恐怕唯有为陛下战死,才能报答万一。”

……

帝君想到新朝刚立,本欲让他带兵,听他这样说,迟疑片刻,改了主意:“……有这话,子思你还是不要带兵了,朕不需要你效死。”

贺兰十分感动:“臣只是嘴上说说,不必当真。虎符还是要给臣的,不许扣着。”

帝君:……

他有点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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