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要离婚饥渴空虚和我乱伦(6 / 13)
,迷迷糊糊地答应:「死鬼几点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课?」
「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
「我想你了。」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
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
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来摆桌!」
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溜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办公
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索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
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么?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
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
在哼哼?」
「两个黑人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么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
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么长?」
「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
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
招双管齐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
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我家门口这
一段主要是店铺,很少人住。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
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么罩杯?」
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淡地回答:「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阿妈一怔,忽然来扭我耳朵:「我跟你说那姓陈的,你却偷看对面老板娘?!」
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回,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
从容解释:「我只是在看我们家房子。」
「死小鬼我们家房子在哪一边?」
「啊呀,慌慌张张看错了。」
只听哐当一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小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板热心地扭头看着
阿妈说:「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
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T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
领,老子亏了。
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子震
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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