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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要离婚饥渴空虚和我乱伦(7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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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了。」

「白痴,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十万吗?」

正说着,三位激情男女也出来了,两个黑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套条运动裤,肌

肉虬结、狼狈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条瑜伽裤,精神焕发。

这娘们屁股真翘,我们那位死鬼书记艳福不浅。哦,两位黑兄弟你们也艳福

不浅。

在街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来,众人才熬不住纷纷回去睡了。

我往行军床上一躺,说:「正好,妈妈你生风疹睡不着,地震了记得叫我一

声。」没等她答应我就昏过去了,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耳朵剧痛,我一跃而起:

「地震了!又地震了!」

看看墙壁家具窗户,都稳稳当当的。

再看刚刚揪我耳朵的老妈,她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那里,说:「不孝啊你,老

娘痒得寝食难安,转身你就自己睡了?」

我揉揉眼睛:「我没睡,躺在这里等你嘛——你怎么穿我的T恤?」

老妈上面穿了件黑色T恤,胸前一个巨大的霸天虎标志,是我之前看《变形

金刚》第三还是第四集时买的。下面没穿睡裤,露着两条洁白的腿,那件T恤穿

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间,跟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这样穿好像下面没有内裤,

太色情了一点。

「搬下来的时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里找不到了——这衣服还

是老娘付钱的呢,穿穿可以吗?」

「当然当然,送给你了。」我巴结地笑着,坐倒在沙发里。

「稀奇死了。」

「这不稀奇,等我发达了之后带你去巴黎,去米兰,去纽约……一箱子一箱

子的买……」我信口胡说,悄悄合上眼。

就在即将沉入睡眠的无边黑暗时,耳朵上传来剧痛。

「你这算虐待了啊。」

「你看我脸上。」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

「怎么了——是看见了抬头纹还是鱼尾纹啊?」

我爬起来凑近她仔细看——我虽然不读书但小时候游戏机打得不少有二百来

度的近视——妈妈光洁的脸蛋上有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肤有些红,不

知道是因为抓的,还是风疹的症状。

「你自己抓的?可你脸上也没什么啊。」

「表面上很少,但是也觉得好痒——不会留疤吧?」

我出去拿了两只干净袜子来,说:「别要面子死扛啦,这个拿去,我没穿过

的,真正刚开封的。」

「没用,我睡觉前找了双棉袜子出来套上的,可自己又给解开了。」

「您这定力还不如我呢。」

「呸,没良心的小鬼,你以为你小时候生风疹光套双袜子就完了?」

「哦对了,您还给我灌白酒来着——现在咱家也没白酒啊……再说有也没用。」

我俩平时都不大喝酒,但我知道妈妈其实酒量极好,有次参加本城龙头大哥

的寿宴,我亲眼见她跟一位敌对堂口的壮汉拼酒,连干了七大杯,喝得那三百来

斤的大胖子当初狂呕一片狼藉,我阿妈只是脸色微红,还能骑着电动车带我回家。

我妈坐到办公桌前打开QQ游戏:「大不了老娘打上七天七夜的斗地主。」

「妈你这不是办法——我倒有个主意。」

我冲办公桌的一角努努嘴,那里丢着之前我们扮劫匪光头拿来的那捆细麻绳。

各位看官,且说我当日指着绳索对蒋白玉说出几句言语,有分教:黑松谷道

横金杵,红销账内捆白羊。

毕竟玉姐贞洁如何,家花没有野花香。我叔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女人,在外面租房同居了,我的

婶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上个礼拜天,她丈夫倒是回来了,一纸离婚协议扔在桌上扭

头就走。离婚对她又是个不小的打击。

结婚多年又没生下一男半女,的确,有苦难言。

这天我回家就问:「婶子,我叔呢?」婶子气哼哼地回答:「死啦!甭打听他

那个王八蛋。」

她的脸色铁青,像染了层霜,冷冰冰的,手里的铝盆没地方放,咣当一声扔在

了水泥地上,然后大屁股往床上重重的坐下,抄起扇子就煸。

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嘻嘻一笑,将铝盆拣起放在一旁。冲她说:「我又不是他,

干嘛冲我撒邪火呀。」真是的。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再说还是自己的婶子,一个院住着,彼此相当熟

悉。

何况她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比一家人还亲,我也没在意,看她生气,我回身想

走。

「你给我回来。」大概是瞧见了我手里拎着药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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