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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修辰看过很多样子的楚晚歌,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楚晚歌,娇媚、狐生、淫荡、下贱……他在床上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求那个不认识的男人快点操他。
这样的贱骚样,惹得大厅早就蠢蠢欲动的人们都放浪了起来……
伴着低沉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俞修辰目光死死的盯着大荧幕,最终他猛地站起身体看向小唐,“把人给我带到顶楼。”
小唐愣了一下,“谁?”
俞修辰捏拳闭了闭眼,薄唇带凉,“楚晚歌!”
在床上欲仙欲死瘙痒难耐的楚晚歌等待男人的真正进入与攻势,门却被突然的打开,他慌乱之中跌坐在床看着闯入房间的人不解为何,小唐走上前拿着一件浴袍披在楚晚歌的肩头,小声说:“俞总找你。”
随后小唐看向了男人道:“不好意思。”
男人倒是没有追究,显得特别豁达,他挥了挥手,笑道:“那麻烦之后让俞总来和我好好解释解释。”
小唐点了点头就带着楚晚歌离开了。
顶楼。
楚晚歌隐隐觉得后穴还在一抽一抽的发痒,后穴被男人塞了药,现在药效刚好发挥,他全身痒的难受,站也站不住,俞修辰不在,楚晚歌根本不敢乱动,淫水一股又一股的从骚穴里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向小腿,异样的瘙痒,惹得楚晚歌微微弯着膝盖喘息呻吟。
他终究抵挡不住身体上的欲望跌坐在了地面,双膝落地趴在地面,穴眼大开,他反手用中指刺入骚穴只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解解痒;乳粒摩擦温热开着地暖的木地板,木地板上的纹理产生的增大了摩擦的阻力,爽的楚晚歌唾液横流。
他用力的挺弄着上身用乳头摩擦木地板,两只手的中指一同插入后穴用力的扣搅,肛穴内的肉被用力拉扯翻开,红艳艳的穴肉从后面看一览无余。
但是手指的长度远远不够,粗度也远远不够,如同隔靴搔痒,越搔越痒,骚穴的心口被惹得涟漪水波连连流成了一道小河;分泌出的大量肠液被手指刺激的不断涌出,把楚晚歌的两只手都打湿了。
门开。
门关。
楚晚歌沉溺在快感之中根本没有察觉,他一边淫叫一边用力的抽插自己的后穴,“啊,恩额啊,呜呜啊,修辰,修辰……插我,哈啊,想要,想要修辰的大鸡巴……”
大脑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更没有什么羞耻可言。
他扭动着屁股,怎么都觉得不够,急躁的楚晚歌甚至哭了出去,鼻腔里的哭音带着恳求显得瑟瑟可怜,“啊,求求你,呜恩啊,谁,额,谁来救救我……修辰,恩啊,啊,操我吧!用力操我好不好?!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啊——!”
俞修辰看着眼前的香艳春景,喉结跳动。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楚晚歌呢?
思绪倒转。
再回大学那会。
那时候的楚晚歌是这样的吗?
不。
俞修辰比楚晚歌大两届,大两岁。
俞家祖祖辈辈都是做港口生意的,自打俞休辰接手以后生活的门道越扩越大,在本市的实力水涨船高。
楚家主要是地产生意,常驻龙头,但是谁能想到俞修辰仅凭一人之力就把楚家给压了下去,一次人脉慈善的舞会,楚晚歌第一次见到俞修辰,之后楚晚歌才知道俞修辰居然和他读的是同一所大学。
明明只是大他两岁而已,俞修辰就好像天上的明月,高冷帅气逼人,他的能力,他的一切都好像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楚晚歌。
楚晚歌癫狂了,他开始疯狂的追求俞修辰,却又把握有度。
楚晚歌从来没有想过俞修辰是弯的还是不是弯的,他只知道爱或者不爱,赵婉容和楚晚歌是同班同学,在楚晚歌追求俞修辰的时候,赵婉容经常为楚晚歌出谋划策,可以说他们两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但是楚晚歌没有想到,赵婉容却背地里捅了楚晚歌一刀,她明明知道楚晚歌爱俞修辰已经爱到夜夜难眠,却背着楚晚歌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俞修辰上了床。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赵婉容手机她和俞修辰躺在床上合拍的照片被楚晚歌看见了,他没有对赵婉容发火,只是冷漠的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赵婉容找俞修辰哭诉,俞修辰找楚晚歌警告。
三角的关系,并不复杂,只是其中夹杂在里面的情感错综复杂。
那天,夏季,大雨。
楚晚歌被雨水打的像一只丧家犬,泪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俞修辰看不见他的泪,甚至连应该有的怜悯之心都没有……
楚晚歌声嘶力竭的说:我知道你喜欢赵婉容,但是明明是我先来的,是我先说爱你的,为什么你都不肯看看我?你选择她,我祝福,我已经保持距离了,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做?
是温水煮鱼。
是钝刀割肉。
俞修辰的要求很简单,继续和赵婉容做朋友,和以前一样,放下一切。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他不想看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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