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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难过,所以楚晚歌就算心疼的要死了,也必须继续站在赵婉容的身旁。
多么残酷的两个人。
一个明明不爱,却利用对方的感情来拘束着对方。
一个是好朋友,抢了自己深爱的人还悲痛作假的说想继续做朋友。
楚晚歌顺了俞修辰的心。
他败了。
败给一颗深爱楚晚歌的心,他舍不得楚晚歌因为赵婉容的伤心而伤心,而俞修辰却舍不得赵婉容因为楚晚歌的决裂而伤心。
明明早就应该破碎的关系,却这样强行牵连。
楚晚歌崩溃过,怒吼过,大哭过……怎么样的他都有过,直至最后一刻楚晚歌说:赵婉容,既然你爱他,就代替我的份用力的爱下去,我会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别让我再更恨你。
赵婉容笑着点头,挽着他的胳膊回答:但是,我也爱你,我放不下你。
楚晚歌多么的高傲,多少的追求者被他踩在脚下,他不屑一顾。
却唯独这两个人成了他心底的刺,看不得,碰不得。
俞修辰想起了楚晚歌曾经的样子,他为了他拒绝了无数的追求人,是男或女。
他总是把他放在最高的位置。
总是能在赵婉容的前一秒出现在俞修辰的面前……
可是现在呢?
现在的楚晚歌还有尊严吗?还有耻心吗?
没了。
都没了。
而这一切人性有关的东西都被俞修辰给粉碎了。
耳边充斥着楚晚歌的浪叫,他在木地板上扭动着身躯,口中涟漪呼唤着俞修辰的名字,“修辰,修辰,俞修辰,我爱你,我爱你……”
他在臆想俞修辰操他。
四根手指发狠用力的插入骚穴,怎奈何不得解痒。
俞修辰面色缓和了些许,他走上前,抬起脚踩在了楚晚歌白花花的肉臀上,“骚货。”
身躯一僵。
楚晚歌转过头看向俞修辰,真如一只骚到不行的母狗,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用手肘勾住双腿,将粉穴对向俞修辰,面色潮红,唾液四溢流淌,他声哑无力之中带着娇喘似狐,“修辰,我屁眼里面好痒,你操我好不好?求求你了,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俞修辰笑了,笑得倾城,笑得惊鸿。
这样的男人谁人不爱?
俞修辰的体型纤细高壮,刚刚好的让人羡慕嫉妒,他的脚都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脚趾跳动间,骨骼显出的特别好看。
他寸移分步,单脚站稳,另外一只脚灵活的游走在楚晚歌的臀部,最终他的大脚趾就那么刺入了楚晚歌的骚穴之内……瞬间,淫水将俞修辰的大脚趾染湿了一片。
他脚下用力,来回顶插,楚晚歌大脑麻痹爽的浪叫:“啊,啊恩啊,好爽,修辰,修辰……”
俞修辰舔了舔唇,没有再恶作下去,收回脚。
他摸出口袋的避孕套丢在楚晚歌的胸口,“戴上。”
楚晚歌立刻翻身,如鲤鱼,他急迫的想打开避孕套,但是手上湿漉漉的满是骚水直直打滑,试了三四次才把避孕套给打开,在俞修辰带上避孕套后,他一把抓住楚晚歌的头发狠狠的将人提了起来。
发根阵痛,楚晚歌却觉得很是享受痛感之后的爽感如毒品侵袭大脑皮层,将他一点点的吞噬。
脑袋被恶狠狠的按在墙面上,楚晚歌激动的全身都在发抖,他笑了,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啊哈哈哈……修辰,修辰要操我了。”
俞修辰看着如此癫狂的楚晚歌面色凝沉之中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随即释然一笑,嘴角带着无人可察的喜悦,他抬起手捂住楚晚歌的嘴,低沉一声,“闭嘴,你这个贱货。”
楚晚歌仰头,湿润粘稠的唾液浸透俞修辰的指缝延流而出,俞修辰没有嫌弃。
他低头,唇齿作力一口狠狠的咬住了楚晚歌的后颈,阴茎勃起又硬又粗壮,圆润的龟头低着楚晚歌柔软润滑的骚穴二话无言狠狠的插了进去。
紧闭的甬道被巨物瞬间撑开,瘙痒不解的感觉得到了舒缓,不可言语的快感将楚晚歌瞬间送到了巅峰,灭顶的潮感让他全身开始痉挛抽搐,本就狭窄的甬道瞬间收紧。
俞修辰气喘不止,用力的拉扯着楚晚歌后脑勺的发丝,咬牙切齿,“操!放松,你想夹断我?”
楚晚歌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颤动,他情迷意乱的双手死死的扣着墙面,“啊,不行,呜啊,修辰,我一想到你真的进到我的体内了,我……啊恩啊,我就忍不住,呜啊,好爽,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那慷慨激昂的情绪如一朵朵浪花打在心底掀起一阵阵的生理不可控的反应,那曾经可望不可求的一切在此刻实现了,灵魂被拉扯了出来,被狠狠的奖励了一番。
楚晚歌哽咽着,喜悦之后的过度情绪让他双手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俞修辰的那巨大的阴茎还插在楚晚歌的骚穴里,伴着楚晚歌一次次的抽泣哭啼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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