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2 / 4)
到了玉溪宫门口。
里面还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和哭声。
哭的人又不敢大声哭,听起来难受极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里面是什么剧情,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出去。
“哎……”其他几人想拉住他,又突然住了口。
付越想了想,也跟了过去,交代刘少爷拉住贺朗。
“怎么了?”贺朗觉得不对。
“……我刚刚想起来。”刘少爷一边哆嗦着一边把他悄悄往后拉:“快走,请个能管事的来,那是五皇子母妃的寝殿,五皇子当初是德妃的宫女爬床生下的,陛下不待见他和他母亲,听说德妃宫里的大太监每月那一天都拿着板子扇她的逼和奶子,在宫里都已经传开了,谁也不敢向上说。就连九千岁也不好管,这是见不得人的事。”
“那我二哥……”贺朗皱着眉头……
刘少爷叹了口气:“快走,找个能管事的。不然就麻烦了。”
贺川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宫门,就知道要糟。
那个倒在地上被亵裤堵着嘴的女人不住的哭。奶子几乎被打得渗血。
“什么人。”曹刚懒洋洋地回过头。
“曹公公。”贺川微微提高了音量:“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个爬床贱婢罢了。”曹刚似笑非笑:“贺公子连这事也要管?”
他轻飘飘地在女人身上又打了一鞭子:“公子现在回去,我便当没看见。”
“恐怕不行。”贺川平静的走到他身前:“德妃派你来,就是打着没人敢管你的主意。可今天是公主的百日宴呐,你猜陛下会先处理谁呢?”
曹刚不怒反笑:“贺公子,打狗也得看主人吧。”
“陛下若是知道,第一时间只会想起,自己当初叫个宫女爬了床,如今还叫个内监扰了好兴致。虽然不至于发落了娘娘,可娘娘不高兴,她难道会让公公好受吗?”
贺川笑盈盈地伸手握住他的长鞭:“她再怎么样,如今也是小主,以仆凌主,公公是不是不想活了?”
“放开。”曹刚语气森寒。“你命数不好,少碰我的东西,我嫌你晦气。”
贺川看了他一眼,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曹刚当即手一动,一鞭子直接抽在他背上。
贺川跟系统兑换的血浆恰到好处地喷了出来。
“你……你……”曹刚吓了一跳。
付越也吓了一跳:“思然!”
"抱歉。"贺川微微叹了口气:“我身子也不太好。”
曹刚恨的咬牙,一甩手就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刚走到宫门口,刘冶匆匆带人赶了过来。
“……九千岁。”曹刚有点心虚地藏了一下自己的鞭子。
“你对贺公子动手了?”刘冶问。
“我……我……就,就一下 。”曹刚小声说:“不……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吐血了 。”
刘冶一听,当即飞起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厉声道:“把这个蠢才锁上!”
“思然……思然,你没事吧?”付越吓得声音都发抖了。
“我没事。”贺川低叹一声:“不过五皇子恐怕……”
付越脸色突然一僵。
“五皇子……在……”
“里面。”贺川指了指被锁上的大门,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贺公子——”刘冶急急跑过来问道:“还能动吗,要不要传太医?”
“没事,我自小就有气血逆行的毛病。”贺川伸出手在付越肩上搭了一下:“我故意的,不然他怕是不肯走。”
刘冶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把他的脉。
“真没事。”贺川笑道:“曹公公没使多少力。”
刘冶看了看地上,道:“传个太医来吧。你们几个,先把芳贵人抬回去。”
几个小太监,把地上皮肉渗血的女人托起来,打开了宫门。
“娘……娘……”五皇子哭着朝门口跑过来,还摔了一跤。
“你能救她一时,救不了一世。”刘冶劝道:“德妃必定记恨你。”
“五皇子是陛下的子嗣。”贺川叹道:“为人臣子,难道能坐视不理?”
“过刚易折……”刘冶叹了口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到时候太医过来,我叫他们瞧瞧。”
一行人绕过曹刚的时候,刘冶突然问他:“他为什么打你?”
“他嫌我命数不好,碰了他的鞭子。”贺川笑了笑。
刘冶回头看了一眼曹刚。
曹刚几乎是遍体生寒,叫道:“九千岁,你知道的,咱们都忌讳这个……我,我只是想让他松开手吃个教训……我没想打伤他!”
刘冶轻轻笑了一声。
他慢悠悠地说:“可咱家倒不在乎那些东西。在宫里当差,第一重要的是脑子。”
他笑盈盈地道:“把他的头砍了给德妃送去,一个太监,敢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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