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3 / 4)
子动手,德妃娘娘真是御下有方。”
“公公……”贺川实在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法律,犹疑地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袖口,看着他道:“我伤的并不重,要不要……”
“公子心软了?”刘冶微微冷笑起来:“曹刚,你看见了?贺公子被你打吐了血,还强说自己伤不重替你开脱,你呢?”
曹刚默默一阵,嗤笑道:“谁要他开脱。咱们做阉人的,宫里,哪个把我们当人看了。 ”
刘冶笑了一声,道:“他要是不把你当人看,替你开脱做什么。贺公子,你记住,斩草除根,有些狼崽子,是怎么都喂不熟的。”说着,他给进宝使了个眼色。
“来,我扶着你。”刘冶把贺川拉到自己怀里:“绕过这条路,太医院就到了。”
“……刘冶把曹刚砍了?”皇帝正喝着酒,听到消息有些意外:“怎么了?”
“听说……曹刚教训芳贵人,贺公子闯进去,起了争执。曹刚一鞭把他打吐了血,九千岁说他以仆凌主,索性砍了把脑袋送到了德妃宫里。”
“芳贵人……”皇上眼睛半闭半睁:“德妃近年来越发没有分寸了,把封号去了吧。驭下无方,当什么德妃。”
“对了,给贺公子送点补品过去。……”皇帝沉吟了几分钟,又把眼睛闭上了。
“……是。”
消息传开了,德妃恨的直咬牙。
芳贵人高烧不退,勉强保住了性命,迁居别宫修养身体,太后特地发了话,说不许德妃再欺辱她。皇上也终于让五皇子进了学。
贺川蝴蝶翅膀一扇,芳贵人的命就算保住了。
贺行黑着脸训斥了他一顿,贺川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是不去,五皇子岂不是在公主百日宴时没了生母?那时才影响三皇子的名声呢。”
“你呀,怎么说都有理。”贺朗瞪了他一眼:“你吓死我了,我和刘海跌跌撞撞赶回去,正好撞上九千岁,不然不知道怎么样呢!”
“能怎么样。”贺川摊开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听说,九千岁还特地给你纾解来着?”贺行微微眯起眼:“你什么时候和他那么熟了?”
“公、公公……”贺川低声道:“疼。”
“不揉开,疼得更厉害,公子这腿是不是老抽筋?”刘冶很自然地道:“还有这脖子……”
“唔……。”贺川低低叫了几声。眼看着他下身的东西鼓了起来,“啊……”
刘治看了看他脸上的红潮,笑了笑:“公子未经人事吧,这么敏感,可要奴才伺候?”
“我……”贺川涨红了脸,可惜他实在憋得厉害,只好扭扭捏捏地说:“多谢公公 。”
刘冶笑了笑,把头埋在他胯下,竟然舔弄起来。
“公……公公……啊……唔……唔……啊……求你……求你……呜……”
贺川刚被他舔了四五下,便心驰神摇,几乎是哭着求饶了。
刘冶一边揉着他腰身,一边轻轻地吸吮
“好……好哥哥……”贺川终于隐忍不住:“求你……”
“公子别急。”刘冶又怜又爱地弄着那小小的下体:“过一会才是最舒服的。”
“公公……”贺川像小猫似的低低叫着:“呜……”
刘冶按着他胯下的嫩肉,轻轻笑了起来。
他微微笑着,把沾了水的指头伸进贺川的小屁眼里,前后揉弄起来。
“啊……啊嗯……”贺川失声叫道:“啊啊……”
少年人的哭叫声婉转又可怜,那双清澈温存的眼带了泪,连着白嫩的脚趾都在床上微微发抖。只是,他既然如此敏感,为什么不射呢。
刘冶有些迷惑。
他自己弄自己的时候,是绝受不了这种情潮的。
“公公……求您……求您把嘴让开。”贺川终于低低哭着求他:“我不敢射在您嘴里……”
太医院人来人往,他若射了刘冶一嘴,怕是要结仇。
“不敢?”刘冶抬起头来,有些讶然:“奴才还以为伺候的不好 。”
“好……好极了。”贺川几乎不敢看他,红着脸道:“我舒服得紧……只是……不敢射……您……弄我屁眼……我就更……”
刘冶微微一笑,轻轻揉了一下那个东西。
贺川便不受控制地叫着射了出来 。
“我不过是个太监……公子有何不敢。”刘冶叹了口气:“奴才,不就是给主子玩的。”
他眼里微微含了笑意:“也许你忘了,你小时候,尿在我身上过 。”
“我……”贺川红着耳朵道:“我……公公伺候的太好,我以后怕是难寻这种欢愉了。”
“南风苑里比我手艺好的多了去,公子尽管放心。”刘冶苦笑着替他擦净了身体,贺川微微打了个哈欠。刘治一边继续替他揉按,一边温声道:“公子困了?”
“……嗯。”贺川应了一声,不知为何,过了一阵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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