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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发妻,如今人赃俱获,还有何可说?”习风徐徐道,“你用绳子勒死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隔壁的邻居看了一个正着,还贿赂仵作,更是罪加一等。”

刘安全颓然跪地,他本就是个懦弱的人,被习风疾言厉色地一激,立马露了怯,“大人,小的知罪。”

一尾细长的银鞭从身侧袭来,勾出刘安全的头,轻轻一扯,立马头骨分离,血流三丈,苗疆少女施施然收了鞭子,立在原地,粲然一笑。

少女自从那日审完案子后便时常来找他,偶尔去街头买书也恰好碰到,支着下巴看着习风,眼里尽是爱慕之色。

毕竟是年轻人,情和爱来的太天真又太快,习风翻过一页卷宗,心中不无嘲讽。

这一日看了王都新传来的案宗回卧房时,一进门室内烛火一瞬熄灭,一只玉骨般苍白的手笼着那点白烟,“中原人?”他的声音虚无缥缈,音调拖的很长,细长的鞭子翻飞直逼习风的咽喉。

习风侧身一躲,双指并起,捏了一个剑诀,直直迎上那条鞭子,短暂交手几个回合,习风心下暗惊,那人悠悠然道:“身手不错,倒不是个花架子。”

再次挥手的时候习风手腕间袭来剧痛,他的手筋断过,虽又续接上,但却无法长时间驱动气剑,不由得落了下风,一个不留神身后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一条浑身通红的蛇在他脑后“嘶嘶”吐着信子,两点血印子印在他的后脖颈处。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昏迷之前对方俯下身细细打量他,习风看到了他的正脸。

难以描述那是一种怎样扭曲的美丽,黑蓝色的眼,绯红的唇,身后莹蓝色的蛊蝶纷飞,他身处此间,像是某位供奉的神明。

他低低笑叹了一声,“中原人啊…”后半句话习风没有听清,他说的是,抓住就是我的了。

洛枳单手扛着习风,习风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袍,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酝酿着炽热的温度,他从容漫步在密林深处,到了一处苗寨里,施施然停下,走到一处高踞在山坡上的宫殿中,推开了门,习风手腕上的温度依旧很高,洛枳诧异地扬了扬眉,低头咬破了习风的手腕,舔了舔溢出的血液。

两条蛇盘在架子上,幽幽看着主人。

“赤焰蛇毒和冬日雪,中原人,你的运气可不太好。”

一种是无害只需要静养就能恢复的蛇毒,另一种是世间最毒辣的寒毒,这两种苗疆特产,融合在一起就会变成世间最淫秽的情毒,纠缠在骨子里,且无药可解。

习风一向禁欲,此时更是难受,在床榻上扭着腰,摆出求欢的架势,后穴溢出的汁水把亵裤染的一塌糊涂,一向素净冷淡的面容被情欲染的绯红,衣衫半解,露出雪一般皎洁的肩头,仿佛一条淫蛇。

“中原人!”洛枳挑起习风的下巴,“你可要记得,今日若是让我帮你解了这情毒,往后的年年日日,你可都离不开我了。”

习风愣了一下,他极力捕捉这话的信息,然而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却让大脑一片混沌,他磨蹭着洛枳的手掌心,似乎想从那一片冰凉中寻求解脱。

琐碎的银铃声和一件外衫落于床下,习风的手臂搭在洛枳的肩头,忘情的和他拥吻,津液从嘴角滑落,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洛枳能闻到习风袖口和唇齿间淡淡的薄荷香气和草药香。习风人瘦的出奇,一只手就能揽住,跪在床上俯下身后背的肩胛骨弓出鸟一样漂亮的线条,脂红色的骚媚后穴从分开的大腿中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他操进入的时候,习风内腔高热的媚肉裹着那根异常狰狞的东西,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前面淅淅沥沥地淌着水,把轻薄的被子染的一塌糊涂,面对面的姿势操的不是很尽兴,洛枳借着这个姿势抱起习风,撩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腰上,一上一下地顶,习风长长的头发垂在后脖颈,沾了汗黏在后背上,一动一晃。

他出精出的快,不一会儿软塌塌粉红色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地硬了,洛枳掐着他的腰,摁住他的手腕把了一下脉,贴在他的耳朵边上徐徐道:“身子骨这么弱,可不能射的这么多。”

下身的手在阳根处拂了几下,习风的前面软了下来,半硬不硬的,可怜的囊袋被握在手里掐了两下,吐出一缕剩下的薄精。

习风到了最后已经是累急,偏生体内情潮泛滥,后穴溢出的汁水湿了大半幅床单,洛枳看他实在熬不住,拿了小银刀划开自己的手腕喂给了他两口血,习风才慢慢安生了下来。

他一贯是不做梦的,或许是吃了那口含着蛊王的血,夜里竟做起了梦,嘴里说着胡话。

他梦到自己在江南老家宅院的时候,嘴里一个劲儿的爹娘叫着,洛枳听的有趣,支着下巴在旁边一脸专注,等听道:“娘,你要记得给我做纸风筝。”时忍不住笑了出声。

说道这里,习风突然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扭过头,蜷缩起身躯,低低道:“娘,我手筋断了,疼。”

洛枳合上手中那本满是奇异符号的书,俯下身抱住了习风,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微哑:“别怕,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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