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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安慰了一句,习风安静了一会儿,他手中的书还没翻到下一页,就听到习风皱着眉,一字一句地说:“殿下…”他咳了一声,仿佛又回到了诏狱时的阴冷森寒,“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怎么报?”洛枳心里生出没来由地烦闷,挑起习风的下巴,望着他紧闭的眼睛,蛊惑一般问:“要为了他死吗?”
习风没有回答,他缩在洛枳怀里,径直睡了过去。
第二天习风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被清理了个干净,只是身上层层叠叠不能见人的红痕昭示着昨夜情事的激烈,起身时身下突然传来一种异样感,大腿内侧吻痕的尽头,一条蛇一样冰冷的银饰沿着阳根尽头蜿蜒之上,蛇尾正好堵住马眼,蛇眼处镶着两枚宝石,闪着幽蓝诡异的光。
“此物是我族双修秘器,专为保阳守精之用,你身子不好,往后需要时时戴着。”
窗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一身华丽的祭祀装扮,深蓝色的图腾彩绘布满了大半张脸,有种非人的妖异感,
他的皮肤在日光下苍白的近乎透明,一只手伸出,两条蛇顺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上,他轻轻抚了一下两条蛇的脑袋,“这些日子到了拜神祭,我不得空,这两条蛇与我相伴共生,有我一半的灵识,床头还有缅铃,情毒发作时,切勿强忍。”
说到情毒时,习风的指节捏的不见血色,垂着头,面带嘲讽地笑了笑,“多谢祭司大人好意。”
洛枳似乎没察觉到他语气的冷淡,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我叫洛枳。”他换了一个姿势,眉目舒展,“九夷族的大祭司。”
“姓习名风,字西洲,阁下称呼我习风就好。”
“西洲。”他慢悠悠地念了一遍,“可是出自“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这个典故?”
习风愣了一下,“正是,想不到阁下涉猎甚广。”
洛枳捏起他的一缕头发,他长长的黑发和发间缠着的银色发饰落在习风的眼前,像是一排黑色的帷幕,他贴在习风的耳边,说:“我们往后就是伴儿了,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阿洲切勿跟我见外。”
“……”,耳边的热气晕的习风眼前发黑,他支着额头,身下的情欲因着身体的接触又有复苏的倾向,他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样:“阁下,言重了。”
“以后叫我阿枳,再让我听见你说阁下这个词。”洛枳的眼一瞬间如蛇一般竖起,“我就把你扔进万蛇窟,让群蛇好好玩玩你后面的那个骚穴。”
看到习风因为颤抖微微弓起的脊背,他又笑了一声,亲亲热热地贴在习风身边,摸着他长长柔软的黑发,眼里狰狞的野兽的光慢慢散去,“吓唬你的,阿洲,我这么欢喜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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