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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尔从漫长的睡梦中苏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茶杯夫人焦急的神情,她长长呼了一口气,在纯金色的托盘上蹦蹦跳跳,“你可算醒了,我亲爱的小林泽尔!”
“早安,茶杯夫人。”林泽尔苍白瘦削的手指攥紧了丝绸羽绒被的一角,长长的黑色法师袍的衣摆垂到柔软的地毯上,人造月亮的光芒沿着法师塔的塔顶落到了窗沿,那里摞着一叠厚厚的信件。都盖着黑暗魔法师们的禁忌印章。
作为一名双修黑暗以及亡灵这两种魔法的光明神殿深恶痛绝的禁忌法师,林泽尔的相貌似乎有些过分的好看,这让他看上去像是一朵虚弱的菟丝花,倚靠攀附强者才可以存活。
事实恰好有些相反,尽管林泽尔的长相有着几乎可以让人堕落的诡异魔力,那些强者疯狂追逐他的理由却是为了他的头颅。
一枚黑暗法神、亡灵仲裁议事会成员,长年盘踞在光明教会通缉排行榜前三名的珍贵的头颅。
谁的利剑劈下他的头颅,谁就会获得至高无上的荣光。
长长的、因为魔法紊乱引起的沉睡带给林泽尔的显然不只是短暂的虚弱迷蒙,一对弯曲的角在他的头顶蜿蜒生长,他漆黑的瞳孔变成了颇具色情意味的心形。
林泽尔清晰地感受这一切,一道道青筋在他的手背绷紧。
多么可笑,他的百分之五的魔族血脉竟然来自于一只魅魔,柔弱的,毫无自保之力的魅魔。
太可笑了,林泽尔捂住自己的眼睛,从喉咙里泄露出诡异的低鸣。
他谈不上欢喜,也谈不上难过,只有深深的悲哀。
他仿佛又回到了六岁的时候,他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听母亲说着她们的家族,一个人魔混血家族的深深不幸。
男人沦为角斗士,女人沦为娼妓,他的母亲穿着裸露的黑丝袜以及东方风情不伦不类的旗袍,走在欢场的街上,一朵高级交际花,上流娼妓。
他想他的母亲了,一位柔弱的、貌美的人魔混血。
他现在应该去给他的母亲的坟墓献上一朵玫瑰花,要不然她会寂寞,她需要喜欢,需要被爱。
在此之前,他需要把自己喂饱。
“塔灵!”他呼唤着自己忠实的奴仆,一朵柔软的乌云漂浮到他的头顶,“亲爱的主人,恭喜您从长长的沉眠中醒来,您有什么吩咐吗?”
“帮我查一下藏书馆的书籍,什么种族的精液对魅魔的食物转化量最好?”
“是,主人。”
塔灵离开之后,茶杯夫人带上了卧室的门,林泽尔召唤出一面巨大的水镜,仔细端详着镜子中自己隐约的轮廓。
长长的黑发因为长久不打理已经垂到了脚踝,肤色苍白透明,嘴唇因为魅魔的种族天赋从习惯性的缺血苍白变成了殷红的一抹,心形瞳孔无时无刻不在违反主人的意图散发出虚假的爱意,弯曲的角和柔弱美丽的长相带来了偏女性化的特质。
对了,林泽尔突然想到了什么,某种意义上这也没错,因为魅魔是雌雄同体的,他抬手解开了自己法师袍的扣子。
密密麻麻的扣子上面用秘银和暗金写满了防御和攻击法咒。
赤裸的身躯逐渐暴露在了镜子中,水镜波纹闪动,那里面的殷红和苍白如同湖中仙女神秘而又致命的吻,你无法捕捉,也无法看透。
只有小小的起伏、因为时间太过短暂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女的鸽乳,托着嫣红的乳头,像是餐前甜点上面精心装饰的红樱桃,一场性爱大餐的前兆,这已经足够动人。
传统的少年剑士吟游诗人版的故事主人公在末尾总是要收一位美丽的魅魔侍妾,这些侍妾,基本都是阉割过的,男人的性征被连根拔起一丝不剩,只留下女人的阴道、乳房和子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会专门培育貌美的魅魔少年,他们男人的阳具被精心饲养的稚嫩异常,有一种颓废的畸形变态美。
魅魔,这种神奇的物种,即使是在人魔大战的时候,人族的魅魔妓院也是宾客满座,他们是突破种族的界限,天生的一种享乐机器,从欲望中获取食物,从精液中汲取营养。
林泽尔用手分开自己的阴部,那里非常稚嫩,小小的阴唇被小心翼翼的分开,花穴口分泌出一点液体,林泽尔用指尖蘸着尝了一口,是甜的,和着淡淡的腥气,一股浓郁的潮湿的交合味道。
有一句俗语:魅魔的阴道直通大脑,林泽尔玩弄了自己的身躯半天,自己的下半身和自己的大脑仿佛失联了一样,睿智冷静的大脑对性欲的刺激丝毫没有反应。
他自暴自弃地抚摸到某一个点时,脑海里极快的闪现出银色瞳孔的一个眼神,还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下面是龙族大祭司滚着金边的白袍,他在一片迷蒙之中,达到了高潮,大腿在床单上绞紧,一波波的爱液射了出来,染湿了法师袍和床单,以及镜面,他跪趴在镜子面前,舌尖从嘴唇中吐出,色情地舔舐着水镜的镜面,“塔伦丁…嗯…”
他幻想着和那个冷漠而又虔诚的神之信徒接吻,生生达到了高潮。
高潮让他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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