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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浮上一层病态的潮红，余韵很长，长到他足以把那个吻反复回味。

我要和一条龙做爱，林泽尔异常笃定地想。

他翻箱倒柜地在塔灵和茶杯夫人吃惊的眼神中，找出了一套他根据记忆订做的和母亲曾经穿过的旗袍别无二致的衣裙。

他对着千篇一律的月光看着旗袍上面精致的盘扣，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他生疏地套好黑色丝袜，两侧的扣子他懒得系，只潦草地系上了最上面的两颗，珍珠扣子在大腿两侧反着柔腻的光，他裹着黑色法师袍的外衣，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窥视到里面红底黑花旗袍的一角，有些过分的浓艳。

他的面容此刻是一种诡异的冷静，细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他按照记忆中的龙族分布图寻找着方便下手的一夜情对象。

他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消除记忆的有效黑魔法，风沿着半开的窗户吹过来，因为寒冷，他拢着袖口略微瑟缩了一下。

他此刻，异常渴望一场疯狂的性爱，有没有爱都无所谓。

他需要尽快地把自己填饱，然后，投入到真神降世的伟大事业当中。

他的身躯不属于自己，他的手指沿着脊椎一寸寸抚摸，他和千千万万个黑暗信徒一样，只是伟大神明降临此世的一块基石。

神之处罚开始剧烈的疼痛，黑色的咒语盘踞在苍白的骨骼之中，脑海里古老而又神秘的语言将伟大使命反复重复，他一同吟诵出声。

“神明的国终将堕落，人造的神明终将诞生…”他对着窗外的人造月亮，说出那句至高教义：“凡人，终将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