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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最终以易萧匆忙的告别为结束,沈逸澜想邀请他中午去学校旁边的咖啡厅吃午饭,说那里的芝士焗饭做的颇有一番风味,被易萧拒绝了。
沈逸澜离开之后,易萧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他摘下耳机,松了一口气。
左时树目送易萧离开之后,从后座拿出笔记本去了之前自己上学时经常去的一家咖啡厅继续忙工作,这个时候咖啡厅人很少,他挑了二楼一个僻静的角落,点了一杯美式。
看完了秘书刚发过来的报表,左时树低头看了一下表,时间刚好划到十一点五十,易萧快下课了。
他合上笔记本,去前台拿之前打包好的两份芝士焗饭,易萧的心理咨询是下午两点,吃完饭刚好可以在车上睡一觉。
左时树最近的工作非常忙,但是他依旧很愿意抽出并不宽裕的时间来陪易萧,毕竟他非常希望两个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
他对易萧动了心,虽然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不过动心这种事对左时树来说也是铁树开花头一遭。
易萧熟悉的清瘦萧条的身影出来的时候,左时树的目光变得温柔了一点,在瞥到他旁边那个和易萧一脸热络聊天的青年时,又顿住了。
和沈逸澜分别时易萧摘下了耳机,将耳机攥在手心,往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他在寻找左时树的身影。
这非常的难,车和人在正午的街道浪潮一般波动翻涌,易萧看了两秒就放弃了,他走到街道旁边的树荫下,缓缓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闭上眼试图逃避这一切。
左时树可能走了吧,易萧朦胧的想,不过没有关系,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回去。
左时树走到易萧身边的时候,易萧的一根烟刚刚吸到末尾,长长的一截烟灰攒在指间,易萧蹲在地上,抖落烟灰将这根烟摁灭。
抬头的时候,他整个人一瞬间落入左时树的眼底,缩成了一团,“怎么不打电话,刚才一不留神你就没了影子。”
“是吗?”易萧答道,语气平淡:“我以为你走了。”
说完,他转身把这只烟头丢进了垃圾桶,抬起袖子的间隙,左手手腕一排稠密的黑色图腾状纹身一闪而过。
易萧去的心理咨询机构在全市很有名,两个人吃完午饭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易萧饭吃的很少,一份焗饭只动了三分之一,另外一大半碰都没有碰,吃完饭他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他看向左时树,开口问道:“做吗?”
“又想要了?”
“嗯。”易萧点头,他看出了左时树眼底的默许,翻身坐上了左时树的大腿,仰着头和他接吻,左时树的手沿着卫衣下端划到易萧的胸口,轻轻捻了几下,易萧的乳头就在他的手指尖挺立,易萧因为这个刺激泄出难耐的呻吟声。
他真的很敏感,易萧躺在后座上,大腿勾在左时树的腰间被他全根没入的时候,左时树忍不住想,然后摁着易萧的腰操着他多汁的花穴,因为怕呻吟声太大让车外的人察觉里面的不堪情事,易萧嘴里咬着左时树的领带,苍白的脸上是情欲激发的病态潮红。
他浑身上下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衣服被左时树贴心地叠好放在一边,左时树快射精的时候贴在易萧的耳边低声问:“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易萧的声音带着不堪忍受的气音,他快被这种快感杀死了,精液灌进身体的时候,他浑身上下近乎颤抖的痉挛,细长的手指在左时树的后背上拉下了道道红痕。
然后,整个人疲惫的下落,性爱的结束仿佛抽走了他全部的灵魂。
过了半晌,左时树听见易萧说:“可以给我点一支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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