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别睡了(2 / 3)
然背后有公司暗中公关。疫情时代里社会经济萧条,人们每天累死累活,这么一场爽剧是他们乏味疲惫的生活里的一针振奋剂。没有人不缺德,没有人不需要载体投射。只差一口气登顶,晴菲没了以前踩着往上的肩膀,一个失足直接摔死在地上。小三是全民公敌。这女的破坏他人家庭,殴打人家儿子,还欺压助理,抢别人的活。几条证据一爆,立马引起全民公愤。不止最基本的人格和道德问题那么简单。合作方纷纷解约,取消晴菲的推广和直播。信誉和尊重是其次,没有哪个傻大亨会冒险用全民公敌。晴菲的事业和人生已经凉凉,老总老婆说已经在打离婚官司,告他们这对狗男女,要从重处罚把她送进监狱。班佳琪粗略统计,这事儿到底碰了多少敏感话题。离婚冷静期,虐待儿童,破坏他人家庭,职场霸凌,男人的劣根性,网红的道德观,网红的收入和税点,一个人的童年阴影不禁感慨,“也是倒霉,撞齐晗枪口上了。”一个娇滴滴的坏女人经历一段监狱生活会变成什么样。齐晗家里有钱有势,虽是暴发户,从小也是个温室里的公主,父母宠着长大的。她爹一听女儿工作上的委屈,二话不说让人安排。
“程之衔知不知道有你一份功劳?”舒笛嘴里塞满一颗鱼籽福袋,说话吐字不清,“随便。”“你是不是特别恨他?”手上夹面条的筷子顿住,她思考一秒,用力咀嚼嘴里福袋哒哒响的鱼籽,就是要把星衔旗下养的鱼籽们嚼碎。“当然。”她对程之衔恨意难减,爱意永烧。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舒笛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报应,是对她狭隘自私、冷漠无情的报应。总要找个出口排解。她现在过得不好,使性谤气,程之衔也别想好过。舒笛不在乎自己有多么阴暗丑陋,多么歇斯底里。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生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钱流向不缺钱的人,爱流向不缺爱的人。笛宝像是橱窗里任人摆弄的模型娃娃,深渊呆久了,已经失去自我救赎的能力。班佳琪想到前不久,在楼下碰到程之衔那次。她踹程之衔车pi股,敲他驾驶座车窗让他开门。那天她从男人嘴里撬出来一句话,程之衔说他没保护好舒笛。程之衔连续三天被她逮到,无奈给人开副驾驶车门。男人厚脸皮的程度,班佳琪难以想象,“你又在这儿干嘛?”程之衔屈指将半根香烟掐灭,沉声,“我没想打扰她。”“大哥,你不会觉得你只要保持距离、不往上凑,就没事儿吧?”程之衔再怎么不悦她也不怕。班佳琪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个死刑罪人,所有能为他开脱的外界原因都是借口。所以她说话特别冲,“程总,免费给你普个法。你现在的行为叫跟踪尾随,不构成犯罪但隶属于违法行为。依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尾随跟踪他人,偷窥他人隐私,干扰他人正常生活的,由行政部门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班佳琪背法条朗朗上口,转头怒瞪他,“你说笛宝会不会再给你定个心理阴影的罪名啊?”程之衔脸色不耐,盯着咄咄逼人的女人,忍下脾气,“我说了我就过来看两眼,没别的意思。”班佳琪瞥他一眼,“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现在的跟踪行为涉及到侵犯他人隐私权。我入侵你公司系统就看看行不行?”压根没有可比性。程之衔万分理解他们愤怒仇恨的情绪,没必要跟班佳琪争辩。班佳琪语气稍有好转,冷声道,“我警告你,念书瑜要再敢招惹笛宝一回,你们星衔就等着吧。”“什么叫再招惹?”事到如今,班佳琪也不瞒他,“笛宝昨天才从酒店放出来,今天念书瑜就上赶着找人道歉。”程之衔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阿姨给笛宝留的钱多,镀了一层金回来,她也会怕工作上让笛宝追着打啊?”班佳琪无聊地抬手拨动小空调扇方向,话锋一转,笑着问他,“诶——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放她一马?”程之衔比她更不希望舒笛再受到什么伤害,“我会转告王扬。”他当年来这边开分司就是为了和那群人分开,念书瑜是个什么东西他压根不在乎。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在程之衔看来只是女人无聊的占有欲和好胜心。他只感到烦躁,冒犯。“你最好是!”班佳琪心情不好,几番拿他开涮。见程之衔眉头紧锁,脸上满是阴戾。行吧!好歹是个跆拳道黑带,笛宝身边没人,遇上个什么事儿他也能帮上忙。何况这男人脾气是真的好。班佳琪换上认真的态度,“你后不后悔当年瞒着笛宝?”程之衔摇摇头,“我只后悔当年没跟身边人交代清楚,舒笛太聪明了。”她坦言,“事情也赖我。是我发现的那家店,笛宝长期戒糖戒奶,没那么喜欢吃甜品。”程之衔笑笑,“行了。追溯根源谁都没错,我爸那事儿只是一场意外。”“笛宝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儿。她在美国从来不吃甜品,不吃肉松。”程之衔侧头看向那间屋子,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舒笛没有跟人袒露全部的习惯。他和舒笛身边每个人都存在很大信息差。非死皮赖脸也能稍微问出点东西,没那个必要。程之衔更想亲眼所见,或者听她亲口说。“听说你母亲转院回来了,情况怎么样?”“现在都稳定了。那会儿心里急,想让笛宝回来陪我。”程之衔点点头,“以后有事儿招呼一声。跟舒笛无关也行,你们的事儿就是她的事儿。”剩下那半句话,车里两人心知肚明,他现在没资格说。最近一直纠结要不要告诉舒笛,班佳琪自己爱情圆满,想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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