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劫_170(3 / 3)
,乍一看也像是哭。
由着性子笑够了,他抬袖子一抹眼角泪花,脸上还荡漾着狂笑的余韵。转身走回船舱,他要休息了。
当霍相贞在东京安顿下来时,连毅也出院回家了。
他的病情不算很重,又接受了手术,本来已经有了好转。然而在医院里和李子明见了一面之后,李子明也并没有说什么,他便自己气得又发了一次病。好在这一次也是小发作,经过急救之后,他又缓了过来,可是状况远远不如先前,左半边身体彻底的瘫痪了。
他一回家,连宅随之热闹起来,漂亮客人们不来了,来的乃是医生护工以及按摩师傅。连毅病了这一场之后,像是被吓着了,忽然变得很怕死,居然主动把酒戒了。
对待李子明,他是相当的刚硬,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对待白摩尼,他本来就软,如今更软了,简直有些可怜兮兮。有时候笑眯眯的看着白摩尼,他不知道自己脸上带着察言观色的意思,两个人之间,他这一方已经落了下风。
白摩尼并没有对他提那天的事情。有些牺牲,过于重大,反而不能用来表功。
错过就是错过,分离就是分离,他是自愿,怨不得谁。退一步想,他又感觉让马从戎跟着大哥更好,马从戎健康利落,机灵周到,比自己强。大哥离不得马从戎,连毅也离不得自己,所以,就这么过下去吧!
白摩尼认为自己对得起一切人,除了大哥。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五月下午,白摩尼陪着连毅在二楼露台上晒太阳。连毅的头发又白了一些,一丝不苟的向后梳了,气色倒是还好。仆人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向白摩尼双手送上了一封信。
从来没有人给白摩尼写信,所以白摩尼很有兴趣的先看信封。信是航空邮件,来自东京。一看封面上的笔迹,他就知道了寄信人必定是大哥。
连毅也很好奇,虽然已经是偏瘫了,但还能挣扎着向前探身去看:“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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