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 / 2)
咧咧的叫起来:“叫上她干什么,她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姑娘,能懂什么做生意的道理。再说当初离婚的时候,她被判给祝若涵了,早就不算商家的女儿了。”
商老爷子一声冷哼,“那她也姓商,身上也留着商家的血。照你这么说起来,戴玉娇也不是商家的人,你女儿元满,也该剔除在外了?”
一提到商元满,商岳立刻就软了下去,在一旁嘟囔道:“爸,这能一样吗?元满是我身边带大的,自然优秀,月瑕就……我看她两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的。叫了也是浪费时间。”
商老爷子看了商岳一样,鄙夷道:“当一个爹当成你这样,你还有脸了。”
商老爷子最看不起商岳的,就是当初有钱以后抛弃妻子的那件事。糟糠之妻不下堂,何况当初是祝若涵帮他们家度过了最难的时候。
可是这个儿子偏偏混账,转身就在外头另找了一个女人。最后还和祝若涵离了婚。
商岳和祝若涵离婚以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月瑕一眼,他想想都为商岳觉得害臊。
老爷子又意味不明的补了一句道:“再说,现在到底是月瑕厉害,还是元满厉害,还真说不定。”
然后他转头对商麓说道:“连带月瑕一起叫上,这些孩子,全部都叫到我跟前来。如果月瑕不来,就让元满也不要来了。”
商岳被老爷子一句话堵得死死的,只好闭上嘴。
怎么说都犯不上为了月瑕堵住自己元满的路。
金昌。
刷的蹭亮的皮鞋,踢开脚边的铁棍,笔直的长腿往前迈了一步。
骆名爵单手插进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但是他翻了左右口袋都没有找到打火机。
“爵爷。”杨川上前一步,给骆名爵点上了烟。
骆名爵长长吐出一口白雾,这才看了脚边的人一眼。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纹身的大汉,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处伤,有的人抱着头,有的人抱着肚子,在痛苦的呻吟。
杨海走到那七八个人中间,提出一个最壮的男人,丢到骆名爵的脚边。
“爵爷,就是他。”
刘高听到爵爷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就抖了一下。
骆名爵嗤了一声,看了一眼远处的盘山公路,又看了一眼路边被扎破车轮的汽车,“刘高,路霸当多了,胆子肥了。”
刘高是这一伙人的头,也就是刚才被杨海单独提出来的人。
这年头治安太差,车匪路霸不少。
刘高也劫过一次客车,尝到甜头以后才会盘踞在这条路上。
他们的手段很多,有的是在路边放一个大木头,然后躲在路边。车来了开不过去,司机就会下车,这时候他们就会冲出去把人绑起来,把货和司机身上的钱全部抢走。
有的是在路边撒钉子,车子开过来爆了胎,他们就会上去劫东西。
附近的村子很多,抢完以后他们往村子里一钻,谁也抓不到他们。
但是刘高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背,竟然碰上了骆名爵这号人物。
骆家在金昌一家独大,骆名爵又是骆家的长子,谁那么不要命敢碰他的东西。
“爵爷,我真不知道这些货是您的,否则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您的东西啊!”
冷漠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可你碰了,还不止一次。”
不是意外
“上次爵爷派的货从这条路上过,就是被你们劫了。”杨川看着刘高,道:“那是爵爷从北边运回来打算送给长辈的东西,你们可真有本事,一抢就抢了最好的。”
爵爷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很生气,才带上他们开一辆普通的货车从这条路上过,就是为了瓮中捉鳖。
刘高一伙人刚冲出来包围他们,本来想连他们一起抢了,没想到对方是骆名爵,身边带的人全都是能打的。
他们连骆名爵的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收拾了一地。
骆名爵的人下手忒狠,现在他们残的残、伤的伤,就没几个人能爬的起来。
刘高本来还躺在地上呻吟,听到杨川的话,连忙爬起来跪在骆名爵的脚边说道:“爵爷,我真不知道劫的是爵爷的货!否则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爵爷的东西!”
杨川附在骆名爵的耳边说道:“之前这条路上都挺太平,这伙路霸是新出现的,不前不后,刚出山阳城的地界,这么巧就劫了咱们的东西,这估计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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