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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喻舟晚经常撒谎骗她,甚至逃了晚自习去校外不知道干些什么。

石云雅不关心具体的原因,她迫切地让喻舟晚把这些无关紧要事情都断掉,专心按照铺好的路成为未来的精英。

不懂她们母女在想什么,这么明显的事但凡双方稍微留个心眼就能发现。

还是太信任对方了,我想。

喻舟晚没我想得那么聪明,她情绪上头的时候非常倔,石云雅气不过,打了她一巴掌。

喻瀚洋去哄老婆了,我轻轻敲了敲喻舟晚的房门。

我并不是真心想安慰,实际上看她挨了石云雅的耳光后母女双方剑拔弩张的样子,我还有点儿莫名的高兴。

比起看着喻舟晚每天对任何事情波澜不惊的冰山脸,我更喜欢看故事发展始料未及时她失势受挫的模样。

或许真的是潜意识里的嫉妒在作祟。

直到我开口说话表明身份,喻舟晚才放我进去,她的床被上有一片浸湿了的泪痕,眼睛哭肿了,我递了湿巾和冰袋,她清了清嗓子说了句谢谢。

我沉默不言地坐在她旁边,实则偷偷观察她忍不住抽泣的样子。

“喻可意,我说……”喻舟晚吸了吸鼻子,“算了,你不会理解的。”

她之前面对我从不带称呼。

我双手撑在椅子上,视线从她的身上转到地板的缝隙里。

“我没事,”她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快回去睡觉吧,太晚了。”

“等一下,喻可意,”喻舟晚又改口重新叫住了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六点半英语听力模拟结束,晚自习预备铃响起,我还有好几门课作业没有动。

“借我。”一把拽出徐岚岚的作业本塞进书包里。

“你记得别全抄,改几个答案。”讲台上的值班老师突然站起来,徐岚岚迅速把包着课辅资料封面的小说塞进抽屉里,“最后两题我不会,你写出来的话帮我把第一问答案誊上去。”

我手紧紧攥着书包,踩着下课铃跑了出去。

喻舟晚掬了一捧清水冲脸,左脸上狰狞的掌印越发清晰,她搓去脸上干涸的泪痕时,疼得指尖都在哆嗦,而镜子里的我则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口,喻舟晚手忙脚乱地拿起半融化的冰袋贴在脸上时,我仍然在原地不动。

殷勤与体贴点到为止,看得出来喻舟晚有求于我,我当然是希望她展现出恳求的态度,而不是命令,商量也不行。

喻舟晚一边对着镜子消肿的膏药,一边问我学校里的状况,比如晚自习下课时间。

“十点半……”她嗫嚅着,“喻可意,答应我,下周一放学我去七中等你下晚自习,爸妈问起来你就说我今晚一直待在你学校,好么?”

“喻可意,”喻舟晚闭上眼睛,她的睫毛还是湿漉漉的,拧成一枚一枚小小的倒三角,“只要你不告诉爸妈,我什么都答应你。”

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以为我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姐妹。

“喻可意,你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了,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处理完事情肯定会详细跟你讲清楚,只要你答应我……”

“我不告诉她就是了。”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喻舟晚对我的信赖又被这一轻慢的动作打了折扣。

“你是我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喻可意,我求求你。我保证,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瞒着你。”

坦诚与关系更进一步的首要任务是在情感上有所亏欠,甚至是拥有对方的某个秘密。

如此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喻舟晚的信任,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也在骗我,可昨晚明明恳求我撒谎与隐瞒的也是她。

学校的门禁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轻而易举地从同班学生那里要到了他们点外卖专用的小暗门,踩着栏杆一下子翻了出去。

七中和外国语离得不算远,为了不与喻舟晚错过,我打了的士。

然而喻舟晚的座位却空空如也,后排同学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昨晚临睡前我随手把早已闲置的电话手表塞到了她的书包夹层里,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我打开了定位。

它一直在缓缓地移动,随即突然加速,最后从市中心跨到了靠近西南的郊区。

我让司机定位在郊区的车管所门口,本想骑一辆共享单车,想了想,觉得自行车的声响在郊区太张扬,便选择步行。

临州西南郊区大半是荒芜开发区,其余的是自然旅游景点周围的自建房,房租却比市区便宜了将近一半,住的人不算少,所以天完全黑下去之后路上依旧有零零散散的行人,倒没有那么阴森可怖,同时也给我这个探头探脑看定位的家伙找好了掩体。

我一路上战战兢兢,毕竟从来没有做过让猎物逃离视线之外的举措,我怕当面撞上拿着定位手表质问我的喻舟晚,或者是左顾右盼时在不经意间与她四目相对,这样我不仅会失去窥探她秘密的机会,更重要的是我会失去喻舟晚的信任,我更不可能去讨好石云雅或者是油盐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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