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1 / 3)
一三八
到达楼府之後,晏怜绪没有回到红藕院沐浴更衣,便直接从大门匆匆地走到秋暮院里。
刚才门房告诉晏怜绪,楼月璃六天之前已经安全无恙地回来了,但晏怜绪还是想要快点见到楼月璃,根本无暇回到红藕院里整理仪容。
只有真真正正地看到楼月璃,晏怜绪才可以放下心来。
大片大片的芭蕉如同碧波万顷遮蔽日光,一路上阴暗清凉,晏怜绪沿着青瓦浮雕荷花柱抄手游廊来到秋暮院。
从前晏怜绪很少来到秋暮院,因为那时候这里的主人是晏老爷,而晏怜绪一向最是害怕父亲。
如今秋暮院的主人却换成晏老爷最是不屑的楼月璃,实在是讽刺至极。
楼月璃保留了秋暮院原本的陈设,旧时晏老爷最喜爱的榕树还伫立在秋暮院的一角,榕叶荫浓,看着春去秋来,群雁南飞。
晏怜绪穿过绿屏半掩的卷棚悬山红砖垂花门,但见远方山翠隐碧,紫燕飞过小阁重帘,曈曨映在朱槛上—晏老爷却再也不会从那处雕花门扉里走出来了。
不慎触及过去,晏怜绪心里刺痛,他慌张地转过眼神,专注寻找楼月璃。
他经过那棵榕树时,刚好看见一个下人捧着描金荷花纹漆盘从内室里走出来,漆盘上空无一物。?
那下人一看见晏怜绪,脸色立即一变,连忙行礼道:「怜夫人午安。」
晏怜绪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愀然变色的下人,然後瞧了瞧不远处的雪白窗纸。
现在还是白天,看不清楚窗纸里有没有人影。
晏怜绪握紧腰际的玉佩,问道:「楼爷在里面吗?」?
下人眼珠一转,陪笑道:「楼爷不在。」
晏怜绪冷笑道:「那为什麽你的托盘空荡荡的?不是刚刚端东西进去给楼爷吗?」
下人忙不迭地道:「楼爷还在忙着,不方便见怜夫人。」
晏怜绪失笑,他径自往内室走去,下人立时挡着他道:「怜夫人请回吧。」
「我就是找他说句话而已。若楼爷不满,他大可以责罚我,不会牵连至你的身上。」晏怜绪冷冷地挑眉道。
下人刚想抓着晏怜绪的手臂,晏怜绪已经沉下脸,使劲地甩开下人,喝道:「还轮不到你的脏手碰我!」
正当下人迟疑之际,晏怜绪已经大力推开门扉。
四扇花梨木绣鸳鸯屏风後的月洞门罩架子床上正是芙蓉帐暖,被翻红浪。
楼月璃一如既往地衣着整齐,只解开了腰带,却把全身光裸的红袖压在身下。红袖顺从地张开笔直的玉腿,如同蚌肉般肥软滑嫩的牝户大开。
饱胀的猩红阴蒂足足有指头大小,上面穿着一枚红宝石金环,阴蒂被金环的重量拉得垂落在小阴唇上,根本缩不回阴唇里。?
楼月璃的眼神极为冰冷,带着凌虐的欲望。他大开大合地抽插着红袖的花道,红袖那白嫩平坦的小腹随着每次的抽插而突出楼月璃的轮廓。??
绣床的内侧还有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在跟楼月璃接吻,两根湿漉漉的舌头吻得难分难舍,银涎四泻。
朱唇渐渐下滑,楼月璃使劲地吮吸着另一个女人的尖翘乳头,一手随意地揉弄女人那软绵绵的乳房,雪白的奶肉上层层叠叠的也是青肿指印,他似乎根本没有把那当作是活物,只当成是发泄的玩 意,指尖偶尔深深地陷进柔软的奶肉里再松开,庞大的奶球顿时抖动着。
楼月璃的另一手则用力捏着红袖那颗肿大得异常的阴蒂,每捏一下,红袖的牝户便会不断地痉癴,喷出一股股透明黏稠的腥汁。
红袖披头散发,仰後颈项。她不断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淫叫道:「不……不要再捏……骚豆子要被玩坏了……太深了……啊哈!要丢了!」
晏怜绪站在门後,楼月璃马上抬头看着他。
二人四目交投,晏怜绪木然看着楼月璃,楼月璃的眼神尚未褪去对着红袖和另一个女人时的狠戾。?
红袖也回头看着晏怜绪,她大大方方地袒胸露乳,还刻意地耸动下身,当着晏怜绪的面前吞吐着楼月璃,让他看到那汁水满溢的猩红肉穴是如何紧咬着楼月璃,嘴里娇笑道:「哎呀,这不是怜夫人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侍候小璃?」
楼月璃淡淡地瞥了红袖一眼,他毫不留恋地抽身退出,完全没有因为被晏怜绪抓个正着而表现慌张。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系起腰带,优雅地挽起青丝,神色自若地向晏怜绪道:「你回来了?」
晏怜绪哑口无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楼月璃明显过得很好,就算没有晏怜绪,他的日子依然很愉快。
晏怜绪想起自己不眠不休地赶回定屏城,只是为了提醒楼月璃注意安危,他突然觉得这样一厢情愿的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楼月璃能够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他对於自己身边的一切想必是了如指掌,还需要晏怜绪的提点吗?
过了一阵子,晏怜绪才垂下头来,轻轻地道:「是的,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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